免费POS机:只想再见你,天堂或地狱。(下)

只想再见你,天堂或地狱。(下)

封云泽闻言眼中原本仅有的光暗了下去,医院那一次,他和隋可儿那次……原来隋宁安醒着?他无形中又伤害了她!

“你还有如此惨痛的旁观经历呢?”黎仓忍不住笑望向封云泽,却是故意对着隋宁安说:“好,那你就大声告诉他,你是我的女人。”

隋宁安没有犹豫的说:“我是你的女人。”黎仓霄邪魅的看向她,越发觉得这女人有意思,明明是钢筋一样的骨头,为了这么个不值得的男人,竟硬生生掰弯了自己的尊严?不过她这配合真的是天衣无缝了,看不出来封云泽竟也是个痴情种。

故意扬着语调,黎仓霄生怕封云泽听不清楚一样的又问:“谁的?”

“霄爷,我是霄爷的女人!”

隋宁安的回答,彻底封禁了屋子里的一切声响,封云泽绝望的看着她,太阳穴又重挨了一拳,尽管倔强还是昏了过去。

被带去会所的休息室,隋宁安缩在浴室的浴缸里一动不动,直到黎仓霄将她从水里捞出来,她才茫然的看了他一眼。

“不想活了是么?”黎仓霄冷漠的瞪着她,其实他本不该管她的,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,可他还是进来了,看她这种自暴自弃的样子,他就不爽,尤其还是为了封云泽那个男人,更不爽!

“你还想要什么?我不想当工具了,放我走吧,好不好?”隋宁安满脸眼泪,眼神清亮却满是乞求的望着他,直将黎仓霄原本冰冷的心硬生生撞了个缺口。

但他不承认这是因为喜欢她而产生的情绪,口是心非的说:“工具不是你说不想当就可以不当的,答应了做我的女人,就要服从我的规则,我身边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!”黎仓霄说着将隋宁安丢在床上,从箱子里拎出一把武器,不动声色的上了膛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隋宁安终于有了点精神,一把拽住黎仓霄的手腕。他冰冷的望着她说:“我以为你是个表面柔弱内心坚强的人,看来是我眼拙了,是你自己说你恨封云泽的,只要有机会,绝对能将他碎尸万段,我给了你复仇的机会,你却在这里装圣母?”

“我是恨……可不代表要用这样的方式……”隋宁安心慌意乱了,恐惧的看着那把冰冷的武器。黎仓霄说:“城西安养院是怎么塌的,你知道么?若不是封云泽给我的仇人提供信息,我也不会栽,若不是我命大,现在早就成一捧黄土了,包括你!所以你觉得我可能饶了他么?”

“霄爷,我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
“嗯?你没有我的孩子,不是我法定妻子,甚至连这里!”黎仓霄粗鲁的用手摁住隋宁安的胸口:“都没有我的位置,有什么资格求我?”

“我知道,我没有资格,但是……但如果你能不伤害他的性命,你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隋宁安说着跪在了床上,全无自尊的趴下去,黎仓霄此时若是让她磕头,她都不会犹豫。

被提着头发撕起来,隋宁安颤抖的看向黎仓霄盛怒的脸,还是不停的求着。

“脱,把你自己脱的干干净净,用你最羞耻的样子来取悦我!”黎仓霄将隋宁安狠狠砸在了床上,她挣扎着坐起来,开始脱衣服。隋宁安不知道,越是这样,黎仓霄心里越火大,他不能接受,一个女人为了另外一个男人,甘愿让自己下贱成这个样子!

而这个女人,哪怕和他之间只有短短几天的接触,就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!她越是这样一副他无法得到她心的样子,他的征服欲就越强。

衣服被彻底撕扯的不像样子,黎仓霄将隋宁安按狗一样的压在床上,疯狂的侵略,不肯饶恕她,沙发上,地上,墙上,就像要将她当成娃娃,不玩坏不罢休一样,根本没有任何休息,直到有人敲门,他都没有放手,拎着她直接将她摁在大门上,一边气喘吁吁的折磨一边问:“谁!”

“霄爷,封云泽非要过来……”

啪,大门打开了。被两个男人架着的封云泽,眼睛都已经红肿的睁不开,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个连在一起的人,因为失去支撑,半弯下腰,隐隐哭着的女人,他突然就疯了。

“黎仓霄!你个禽兽!”封云泽发疯的狮子一样要扑过来,被偏头不敢看面前香艳场面的两个男人死死拉住。

额头被黢黑冰冷的枪管指着,黎仓霄冷漠的望着封云泽,对身下的隋宁安说:“继续。”

隋宁安眼前又开始发黑,想起身却没能成功。

“隋宁安!你就这样下贱的卖你自己!隋宁安!”封云泽发疯了一样的怒吼,他不能接受,不能!

黎仓霄知道隋宁安没力气了,心一软,将隋宁安用衣服裹住,半抱在怀里,阴冷的说:“所以,你也看到了,你准备的越快,她在我这里受的苦就越少……”“封云泽。”满头汗水的隋宁安终于开口了,被叫名字的那一刻,封云泽心都快疼碎了。

她虚弱的开口:“我和他在一起,是因为我已经不在意你了,麻烦你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,我们本就互不相欠。”

黎仓霄微眯着眼,所以隋宁安这女人为了让封云泽不为她再做傻事,什么谎话都能说出来?她就这么爱封云泽?“你就这么急着忘了我?”封云泽却没有听出隋宁安话里更深的含义,已经完全被醋意逼疯了,在他看来,隋宁安就是在利用黎仓霄忘记他。

“对,我早就忘了你了,所以别想着救我,我不会领情的。”隋宁安说完就昏了过去,而在封云泽看来,她是让自己更深更紧的贴向了黎仓霄。

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黎仓霄故意宠溺的笑着,用力亲了亲隋宁安的额头,邪魅的对封云泽说:“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女人,但你应该也知道我的,对女人没什么长足的耐心,你若是想换她回去,之前我提的要求还算,否则,你就等我玩腻了再将她买回去吧,记得要多准备一些钱,毕竟我宁愿把她卖给印度的那些老男人,也不愿意卖给你。”

大门紧闭的那一刻,封云泽眼睁睁看着黎仓霄抱着隋宁安进屋去了,她苍白的手搭垂下去,就像生命垂危的病人。黎仓霄的这家会所,是连查处都需要更多手续的地带,封云泽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找到这里时,黎仓霄早就已经带着隋宁安离开了,而且不知所踪。隋宁安整整昏迷了两天,醒来时,听到黎仓霄很低沉的在和谁说话。

“……病人状况确实十分不好,各项数值证明,她的单侧肾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衰竭状况,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合适的肾源,做移植手术。”

“谢谢您了。”医生走后,隋宁安闭上了眼睛,没让黎仓霄看到她已经醒了。

坐在隋宁安身边,黎仓霄凝眉望着她,这个女人,真是让他没想到……

“江湖规矩,一命抵一命,在安养院时,你帮了我,但我救了你,所以我觉得,你本来应该是欠我的,得还。”黎仓霄说到这里,看着手中那份文件,里面一系列的调查报告,不由得叹了口气,他叱咤风云这么多年,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。

万万没想到,他最终竟欠了这女人太多,不计算他利用了她,玩弄过她的那些不尊重,光是一颗肾,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还。

“隋宁安,你他妈的到底是为什么被老天安排出现在我身边的……”黎仓霄明显烦躁,将那文件丢在床上,抽出一支烟,看了隋宁安一眼,出去了。

隋宁安望着床上那些文件,她将上面的字看了几十遍,却不明白其中意思。

什么叫肾配型?其实不用医生说,她已经能感觉到,自己身体不太好了,但面对可能正在接近的死亡,她并不是很害怕,心都已经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盼头了,活着还是死了又又什么区别呢?可这文件上所说的配型并不像是为她做的,受体方的名字,是黎仓霄。

“你醒了?”黎仓霄烟抽了一半,不放心隋宁安一个人在屋里,就进来了。

被察觉后,隋宁安也没想继续装,只是低头不说话。

黎仓霄坐在她身边,握住她的手,身上还散着一股烟草的气息,知道她已经看到那些

文件了,他突然把上衣脱了,虽然后背上满背都是狰狞的纹身,还是能看出来,暗色纹身遮盖之下,蜈蚣样的伤口在他腰侧,竟是一边一道。

之前她就算是和他有肌肤之亲,却从来都不敢看他的身体,这么直白的看到,隋宁安还是被吓坏了,下意识的一躲,被黎仓霄一把捞进怀里,紧紧抱住,声音有些暗哑的低声问她:“你就这么怕我?”

是了,她怕,如果说封云泽带给她的是无边的痛苦和委屈,那黎仓霄这个男人给她的就全都是恐惧。

黎仓霄硬是拉住隋宁安的手将它们按在他腰间,抚摸着那两道伤疤,低声说:“不知道是这个,还是这个,是你的肾。”

隋宁安惊了。

嘴唇突然被吻住,她浑身战栗的被黎仓霄扑倒在床上,像之前那般的侵略并没有再次出现,相反,他只是辗转留恋的吻着她,平和又温柔,就像爱人之间甜蜜的交流。

隋宁安很不适应,她从来都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温柔对待过,以前封云泽上她,是将她当成了隋可儿,之前黎仓霄上她,是因为把她当泄欲工具,这个吻包含的含义太复杂,她甚至忘记了该不该回应,只是僵直的受着。黎仓霄倒是也不在意隋宁安的木讷,将她抱在怀里,很久很久之后,两个人的呼吸都平静下来,他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说了一句:“别怕,以后我都不会欺负你了。”

隋宁安忍不住哭了,回望这前半生,活的像她这么失败的女人,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吧?“你那天晕倒,医生查出来你肾出现了问题,用你的血去做了个配型,本来是想帮你找肾源,没想到却证明了我身体内其中一只肾是你的,十年前,我接受过肾移植手术。”黎仓霄赤着上身去倒了杯酒,漫不经心的仰头干了,看不清意味的笑望着隋宁安说:“你这女人也挺有意思,自己都是随时要死的样子,还敢怀孕?做了子宫摘除手术,没恢复就敢停止治疗……”黎仓霄说不下去了,难怪她之前被他干的时候出了那么多血,他还以为是自己用力太猛了,想来差点要了她的命,如今实在是愧疚。

“在安养院的时候更有意思,明明自己屁用都没有,还不自量力的想着救我?”黎仓霄忍不住笑出声:“所以我们之间,也算是有缘。”“所以,你不会放我走了,对么?”隋宁安低声问,她虽然一直都不懂得反抗,但却是个还算聪明的女人。

黎仓霄有些不解的看向她,凝眉时已经透出对她压抑不住的心疼和怜惜,摸摸她的头发说:“跟着我,没什么不好,至少吃穿不愁,地位也高。”

其实他心里有些遗憾,之前玩的那些女人,他是根本不打算让她们怀孕,不想有因为孩子而产生的羁绊,面前这个,他却生出一股和她共度一生的念头,可惜了,她已经没了做妈妈的资格。

“说来我欠你的比较多,所以你想要什么,都能提。”黎仓霄温和的笑,他很少这样,笑的并不是很自然,总透着一股子戾气。

隋宁安平静的望着他的眉眼,这是一双充满了暴戾和杀气的眉眼,就算是再平和,也掩盖不住黎仓霄真正的性格,他睿智,机警,凶狠,只看着她的眼神就猜到了她想说什么,明显压抑着愤怒的继续温和说:“除了让我放过封云泽。”

隋宁安低下头,轻声说:“我没有什么想要的。”

既然心思都已经被识破了,她也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。

“那我替你选,要坚强,要努力活下去。”黎仓霄又想到医生的话,三个月内如果找不到合适的配型,隋宁安随时都有生命危险。

隋宁安平静的笑笑,生死这件事于她,真的已经不重要了。

“一个人为何能活在世上?因为有目标,有牵挂,有家人,有爱人,有孩子,有追求生命真谛的意义,但我什么都没有。”隋宁安站在窗边,对挂在窗户上的晴天娃娃说话。

天气是真的好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下雨了,黎仓霄为了她养身体,专门将她送到了山上竹林间的住处,这里空气清新,每日晨起都有小鸟欢叫,晚间散步不远就能爬上山顶,没有城市光的影响,夜空中的星星甚至变得触手可及。

这几天,她无休止的钩织晴天娃娃,黎仓霄也不阻止她,只是让人给她送做娃娃需要的材料过来,然后将做好的娃娃挂在她喜欢的位置,包括他自己,衣服兜里也随时装着一个。

除此以外,源源不断的衣服,珠宝,各种新鲜食材做的美食,都被送到住处来,照顾她的医生,护士,佣人,化妆师,造型师,每日按时来,为她生活增添着热闹,却没有一个真正能和她交心的说过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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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这些消息的黎仓霄,此时正坐在封云泽对桌,望着手中的合同。筑龙集团的股东大会,得知封云泽决定的所有股东一片哗然,其中一些拍案而起,指着黎仓霄说:“他是什么人,难道封总你不知道么?虽然筑龙集团是你一手做起来的,但你不能拿着其他股东的未来开玩笑,将筑龙集团半数股份给了他,就是等于将我们一起推进火坑!你对得住支持你的股东们么!”们么!”

封云泽面无表情的望着黎仓霄,显然他们关注的都是合同上那十分清晰的一条,需将隋宁安安全送还封云泽身边。

黎仓霄握着笔,笑容阴冷的说:“我晚上要回去陪我太太吃饭散步,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耗着,不同意可以现在就将股份转让,你们转让的越多,我对筑龙的控制力就越强,我没有意见,你们随意。”

拍桌子的人更多了,但大家都知道,这种压力申请POS机施加给黎仓霄没有用,所以都是朝着封云泽去的。

“你看好了么?”封云泽问黎仓霄,刚才他那句陪太太吃饭说的那么轻松自然,但简直就是一盆热油,兜头浇在了他的怒火上。

“我没有意见。”黎仓霄说着直接签了字,把文件随手一丢,看着周围脸色都气铁青了的股东们,接了封云泽助理送过来的另一份文件,跟着签了字。

“既然如此,就顺便做一个罢免通知吧,封云泽,我以筑龙集团控股股东的身份通知你,你被解雇了。”黎仓霄笑着起身,理了理西装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封云泽顾不得那些发疯了一样的股东们的控诉,开车一路跟着黎仓霄的车,到了隋宁安的住处,她正和几个人将另一批晴天娃娃挂在院子里的竹子上,阳光下,头发散落腰间,一身白色棉布长裙的她,美好的就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。

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封云泽大步跑到隋宁安身边,将她抱在怀里,近乎贪婪的将脸埋在她柔顺的头发中,低声说:“宁安,我来接你,跟我回家。”

隋宁安的心猛地揪了一下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,她情绪都处于全无波动的状况了,回家两个字就像是无情的大手,将她好不容易掩盖住的伤口再次揭开,露出血淋淋的伤疤。

“宁安,你愿意和他走的话,就去吧。”黎仓霄站在不远处,说话时看起来是微笑的,眼底却像是千年寒潭一样冰冷,就算是她真的走了,他一样有能力将她重新带回来。

“你不是问过我,想要什么么?”隋宁安轻声问,黎仓霄点点头说:“没错,现在你也可以提。”

“不要杀人。”

“好。”

黎仓霄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隋宁安突然要这样说,但答应她也没什么不可。

隋宁安挣脱了封云泽的拥抱,向着面前的竹子走了几步,就算身后的男人不存在一样,举起手中的晴天娃娃,向高处比了比之后对方才帮忙的佣人说:“挂在那边吧。”

“宁安!你和我走,我带你离开这里!”封云泽受不了了,他不能接受隋宁安对他如此冷漠。“封云泽。”隋宁安声音终于大了一些,止住了封云泽的脚步,她缓缓回头,异常平静的看着他说:“我想留在这里,不想离开。”

封云泽以为自己听错了,不可思议的看着隋宁安,不管是之前卑微的在他身边的隋宁安也好,还是她假扮的热情开朗的隋可儿也罢,都和现在面前的隋宁安完全不同,她眼里没有生动,死水一样,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,已经放弃了对生的渴望。但一想到隋宁安肯定是生自己的气还没有消,甚至是怨恨的,所以他突然要将她带走,她一定是不答应的,立刻说:“我知道,我只是带你离开这里,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,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,然后尽量弥补我之前的错误,直到你愿意原谅我的那一天,宁安,我再重新追求你。”封云泽的眼神,坚定的让隋宁安心疼,可这一切真的已经太晚了,她对他的爱,早在孩子被无情的拿去,子宫也失去的那一刻,就灭了。

“好,那你帮我做三件事,我就跟你走。”隋宁安轻声说。

“好!你说!”封云泽终于得到了突破口,十分激动的答应了。

隋宁安微转身,攥紧了手中的晴天娃娃说:“第一件,我想让我的孩子回来,你能办到么?”

封云泽如遭雷劈,他不能,第一件事他就做不到,因为孩子已经不在了。

“宁安,孩子没有了可以再……”话说到这里,封云泽心突然剧痛无比,隋宁安也不能再有孩子了。

不真的面对时,他甚至还觉得之前犯的那些错误是可以弥补的,可真正面对时,封云泽终于明白,他带给隋宁安的伤害是不可逆的。

“宁安……我要怎样做,你才能原谅我……”封云泽攥着拳,他从来都是那么胸有成竹的人,做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,唯独此时此刻,他乱了阵脚,没了目标。

隋宁安沉默,转身进屋去之前轻声说:“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,一句谎话都不曾有,我不能饶恕你伤害我的孩子,就算我父亲对我再不好,他都不曾伤过我的性命,而你……却亲手了结了你的儿子。”

简短的几句话,封云泽胸口却像被一块巨石击中了一样,绝望的看着离去的隋宁安,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
“不管怎样,就算是她不肯跟我走,你也不可以留她在这里,送她离开!”

黎仓霄忍不住笑了:“封云泽,其实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,她为什么不要你了。”

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地上,黎仓霄低沉的说:“城西安养院,隋宁安肚子里被剖出来的孩子,我帮你去做了亲子鉴定,是你的儿子,估计你之前一直不肯承认吧?可惜了,拜你所赐,离开母体太早,他没能活下来。”

想到那个孩子,封云泽自责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,在孩子失去之前,隋宁安还是能和他说几句话的,如今她这样样子,是他亲手杀了她的灵魂。

“其实我觉得你这种人,就该和隋可儿那种女人长长久久,回头吧,在你还没有输了所有之前。”黎仓霄冷漠的笑道:“送客吧。”

黎仓霄在三楼的衣帽间找到隋宁安时,她正在将他的衣服一套套搭配好,精细到领带,袖夹,袜子,甚至是配对的香水,都准备的很细致。

“你身体不好,别做这些事了。”黎仓霄心里是难受的,她做的这么游刃有余,相信以前也没少为封云泽做,想到这里他心里就醋意横生,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,他都恨不得让隋宁安忘记那个混账,彻底的爱上自己,只是这显然十分的难,急不得。“你从昨天就开始做这些了,我怎么和你说话,你都不理我,是因为自己确实想走了么?”黎仓霄问:“如果你想走,我可以送你走,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,又不想见到我,那我就离开,让你安心住在这里。”

“你答应过我,不杀人。”隋宁安回头望着他,黎仓霄眼神略有闪烁,但还是应了一声:“嗯,我答应的。”

不杀,不代表不废。

就算是封云泽将之前的货还回来,自己又没有了筑龙集团的支持,也不代表他就能完全信任,封云泽不会将某些证据留下,打他个措手不及,所以先下手为强总是没错的。

“我猜,隋可儿应该为我做了衣冠冢,你能帮我查查在哪里么?我想去看看。”隋宁安说。

黎仓霄很快就查出了墓地位置,虽然入了秋,天气却也并不冷,但隋宁安明显身体招架不住,穿了非常厚的黑呢大衣,望着墓碑上自己的名字,隋宁安脸色苍白的笑了笑说:“其实有时候觉得睡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,和空气,泥土融为一体,化为一捧飞灰,就再也没有了人世间的痛苦,烦恼。”

“拆。”黎仓霄将隋宁安搂在怀里,吩咐身边的人。

封好的墓地很快就被打开了,里面没有骨灰盒,放着一个草人娃娃,上面贴着黏血的黄符。

隋宁安忍不住笑出声,眼泪从眼角滑落,自言自语一样的说:“小时候,因为母亲没了,父亲很不喜欢我们两个,非打即骂,我们常常吃不饱,隋宁安忍不住笑出声,眼泪从眼角滑落,自言自语一样的说:“小时候,因为母亲没了,父亲很不喜欢我们两个,非打即骂,我们常常吃不饱,穿不暖。后来,我姐姐告诉我,宁安啊,这种日子很快就会过去了,你相信我,按着我说的去做,然后我信了,穿着她让我穿的白裙子,站在妈妈的卧室门口,雷雨的天气,吓晕了我父亲,也是这样的黄纸,后来出现在了我奶奶手里,姐姐告诉奶奶,这是我用来咒家里人的,还有人替我算过,是我命硬才克死了妈妈,家里遭遇的所有不幸都是因为我,于是从那一天开始,她慢慢变成了众人喜欢的公主,而我……”隋宁安双手握拳,思及过去,泪如雨下,平缓了很久都没能安静下来。

“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这份大礼,我一定会帮你还给隋可儿。”黎仓霄让隋宁安靠着自己,将那草人娃娃拿出来,在手中攥了个稀碎。

“其实,我已经不恨封云泽了。”隋宁安低声开口,黎仓霄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,总觉得她今天的反应不是很正常,隋宁安浅浅一笑继续说:“是我太懦弱,才把自己一步步逼成了这个样子,怪不得任何人,是我自己无能。”

“爱一个人没什么错,是封云泽瞎,没有看到你的好。”黎仓霄说着将隋宁安搂得更紧一些。原来她的过去这样委屈,不知道还好,知道之后他是真的很希望很久以前他就遇到了她,兴许她的痛苦就会少一些。

她又一次抬头望着他问:“你答应过我的事,一定会做到对么?”

“我不会杀封云泽,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找他麻烦,至于这个隋可儿,我绝对不会放过。”黎仓霄说的语气很冷,也确实是真心话,一想到自己这么说话可能又要吓着隋宁安了,黎仓霄缓和了语气说:“你就别担忧这些了,好好养身体,等有了合适的肾源,就接受手术,然后好好活下去。”

隋宁安握住了黎仓霄的手,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住他的手,黎仓霄内心竟十分激动。

“你到底要怎样,才能真的放过封云泽?”隋宁安又问,她仰头望着黎仓霄的时候,眼神比之前清亮了许多,不那么死气沉沉,带着十二分的期望,虽然黎仓霄很不爽,毕竟她还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为封云泽求情,但……

“除非,你嫁给我。”他低声开口,真心的不能再真心。“好。”

隋宁安答应的干脆,黎仓霄无奈但是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,许久后才低声开口:“虽然我很不爽,你为了他,嫁给我这种事都答应的如此轻松,但……算了,你答应就好。”

但能将她留在身边,也算个不错的结局吧?

隋宁安平静的闭上了眼睛,如果她不是已经时日不多,兴许用余生的那么长时间,她会接受这个男人吧?

只可惜……

……

“对不起,隋小姐,这张卡已经被冻结了,麻烦您换一张吧。”

服务员将黑卡拿回给隋可儿的时候,微笑中透着尴尬。隋可儿一脸傲慢的站在镜子前,正打量着手臂上拎的包,轻蔑的对她说:“你们刷卡机是不是有问题,算了,手机签单吧。”

手机也确认卡被冻结之后,隋可儿凝眉看着提示信息,直接给封云泽的助理打了电话。

“封云泽呢?”隋可儿购物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,看着已经将她要买的包迅速摆回位置的店员,她连生气的底气都不足。

小助理本来一直都被隋可儿欺压看不起,此番回话也完全不客气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你的助理,您有事直接给封云泽打电话。”

“你胆子大了?不叫封总直呼其名了?”隋可儿接连吃瘪,火气直登头顶,又怕丢人,只能压着声音。“他确实已经不是封总了。”

被助理挂了电话,隋可儿震惊的望着屏幕,打通了封云泽的电话,娇嗲的说:“老公,我在买包包呢,最近我知道我东西买的是有点凶,但我也是为了婚礼用的啊,这个包包是今年的限定,店里好不容易有,我实在是想买……”

本来想告那助理一状的,但想想还是包包更重要,隋可儿索性先撒娇。

“隋可儿,我已经取消婚礼了,之前送给你的那些,我不会拿回来,但是从今天开始,我们之间划清界限,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。”

隋可儿震惊的杵在原地,不可思议的连续眨了好几通眼睛,回过神儿来才凝眉狠厉的问:“你怎么了?是封云泽么?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封云泽沉默的望着面前盒子里被揉碎的草人娃娃还有诡异的黄符,这是黎仓霄派人送给他的,说是放在隋宁安的衣冠冢里,诅咒她永世不得超生。

衣冠冢是隋可儿做的,他从没想过里面会出现这样的东西,他知道隋宁安还活着时,想去把那墓拆了,隋可儿拦着不让,说最近拆了不吉利,得等个合适日子,原来,也是有原因的。

冷漠的看着开着功放的手机,就连将它贴在耳边和隋可儿说话,他现在都觉得恶心。

人心竟可以歹毒成这个样子?而这一切,他之前竟全部都信,信隋可儿说的,只有隋宁安才会这么坏,他真是个超级大傻子。

“云泽,你是不是要结婚了“云泽,你是不是要结婚了有些婚前恐惧?你放心,就算是结婚了,我也不会干涉你什么的,你身边会多一个好好照顾你的人,我对你的事业上也一定会有……”隋可儿一向知道怎么哄好男人,还在努力劝说着,干妈的电话又接了进来,就算是封云泽的电话不接,隋可儿都不敢不接她的电话。切了线,一个女人愤怒的大吼:“隋可儿!告诉封云泽,他害我亏了几个亿,这笔账我早晚和他算!”

耳朵差点被吼聋,隋可儿唯唯诺诺的问了半天,才在盛怒的干妈口中问到,封云泽已经将筑龙集团的股份转给别人了。

封云泽怕不是真的疯了?一查手机,筑龙集团的股票从昨天开始就已经跌的惨不忍睹,网上骂声一片,有关部门也已经介入,准备对这种经济异常行为追查到底。

“云泽,你到底……”

切换回封云泽的通话时,发现他已经挂断了。

以前,就算他再累,再困,都绝对不会挂断和她的电话,就算是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战的正嗨,他都能在她耳边唱摇篮曲,哄她睡觉。

果然是……只要隋宁安活着,封云泽就整个人都疯魔了么?

所谓祸不单行,回到停车场,隋可儿发现车无缘无故被人将轮胎锁死了,她现在也没时间在这里耗着,出去打车直奔别墅,路上却又堵了车。

“小姐,咱们换一条路走吧,前面肯定车祸了,堵的受不了。”司机说着直接一把转向,将车拉进了周围的一条狭窄小路,隋可儿还在不停的给封云泽打电话,不接就发微信短信加邮件,没顾得上这些,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,车子一停,周围已经围着好几个大汉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隋可儿赶忙锁了车门,动作迅速的用纱巾勒住了司机的脖颈,但与此同时啪的一声,她身边的车窗被砸碎了,外面的男人将她拎小鸡一样的从碎裂的玻璃中拽了出去。

腿被划了一条很长的血口子,隋可儿被拎进光线很不好的仓库时,已经吓的两条腿都软了。

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她,还是这么多一看就练过的男人,绝对不是好惹的。

“十多年前,有个人将一个女孩儿的肾脏卖给了我父亲。”黑暗中,男人的声音空旷又冰冷,隋可儿分辨不出来是谁,应该不是她认识的人。

“当时,你赚了多少钱?”男人又问。

“七……七万。”隋可儿知道这种时候还是说谎话比较合适,虽然不明白绑架她的人的用意。

十摞钱被扔在了她脚边,激起地上的阵阵尘土,隋可儿哪里来过这样的环境,她一向都说自己灰尘过敏,屋里佣人擦不干净边角都会被责斥。

“你不是很想买那个限量版的包么?拿了这笔钱就可以去买了。”

隋可儿还真的伸出手,接着就一声巨响,她右手的两个指头肉眼可见的崩飞了。
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隋可儿嚎叫的撕心裂肺,抱着手浑身颤抖,这才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恐惧,这群人来真的!

“这个男人,你可认识?”

一个瘦弱又猥琐的老头子被丢过来,跌倒在隋可儿身边,看着她的时候双眼通红,大概是被灌了什么药……

“你是隋宁安派来的么?”隋可儿疼的浑身抽搐,用力摇摇头说:“不可能,她那种下贱胚子,怎么可能找得到你们这样的人……”

捆着老头的绳子被松开了,他一下子就扑到了隋可儿身上,尽管她又踢又打,他还是口水横流的在她身上四处探索,又啃又舔。“你们混蛋!你们……你们不得好死!”隋可儿大哭出声,她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虐待,黑暗中的男人又阴冷的笑了:“不得好死?你大概是不太明白这个词的真正意义。”

隋可儿后背发凉,在禹城敢监视她绑架她的人,能有谁?她是真的想不出来,除非……是那条道上的人,她混迹上流社会,没得罪过什么人,那条道上的就更不可能得罪了。

“你到底……到底是什么人?我有钱,你们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们,求求你们,不要伤害我!我知道你们就是需要钱,或者要别的什么,我都能给你们弄来,富商的隐私,还是通关的合同,你们随便开口,我都能……”隋可儿已经被那老头弄的彻底崩溃了,当初把隋宁安卖给他时,他眼神就像色之恶鬼,如今竟然全都招呼在她身上了!

男人依旧笑的让她毛骨悚然,冷冷的说:“我要你的肾。”

隋可儿身上的衣服被老头给撕裂了,他激动的要行事时,被个强壮的男人一把丢开,自己率先忍不住顶了上去,隋可儿尖叫着想抱住自己,可手脚和嘴最终全部都被控制去做屈辱羞耻之事,她就像被瞬间蹂躏成泥的娇花,除了疯狂的流眼泪,被这些男人操纵生死一样的痛苦又不可避免的猛烈反应意外,没了任何反抗能力。

“你确实很能,颠倒黑白,陷害别人,故作单纯……”黑暗中,男人冷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:“你不是一直都挺喜欢和不同男人野战的么,成全你,也让你最后感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。”黎仓霄喊停时,已经过去整整五个小时了,她已经昏迷了。

“他妈的,假膜都被我们干出来了,倒是个高级鸡,做的膜都是进口货。”男人说着大笑起来,将手里带着血的一块皮丢在地上,觉得有些过度得意忘形了,看了黑暗中的老大一眼,压低了声音说:“爷,视频也录好了,照片要不要再拍一些?肯定能卖好价钱。”“这是给你们的奖赏,你们自己决定,我要的,只是她的肾。”黎仓霄又点了支烟,黑暗中他显得越发阴冷,对待女人他一直都这么冰冷无情,隋宁安除外。

想到隋宁安,黎仓霄不禁凝了眉,他之前对隋宁安也实在是禽兽了点,如今想起来不禁有点懊恼。

“把她关起来,这些日子你们随便怎么样开荤都行,别弄死了,等配型结果出来,就做手术。”黎仓霄看都不想多看已经混在泥里的隋可儿一眼就走了,她现在只是一个养着可能合适隋宁安的肾源容器罢了。

他身后跟着的男人低声说:“印度那边的买家也联系好了,等假身份做好,随时送过去。”

黎仓霄忍不住笑:“假身份?她配么?到时候选条最惨黎仓霄忍不住笑:“假身份?她配么?到时候选条最惨的路偷渡过去,带着那老头一起,让她也知道知道,什么叫人间地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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